美国监狱惊现恶臭厌女文化!女狱警被骚扰,女囚犯卖身才能换厕纸(组图)
Edna Mahan女子监狱位于美国新泽西州。
如果你在网上搜索这家监狱的话,最先看到的是一系列非常阳光的照片和报道。他们的大楼长这样:
女囚犯们有“狗狗日”,大家一起撸狗:
还有专门的狱友合唱团,文化生活丰富:
然而,这里却是美国强奸最为泛滥的监狱之一…
最近,这家监狱的许多名女囚犯出狱后,选择状告了原来关押自己的女性监狱。因为她们在关押期间受到了精神和物理上的严重攻击,其中还包括了强奸。
在公开的反性侵调查中,她们的证词被一一记录在案。
(图:接受采访的前囚犯们)
其中一名女囚犯Marianne Brown在监狱中待了21年,罪行是强奸罪。她告诉记者,自己曾经询问狱警要卷纸,对方的反应是:行啊,但你能帮我做点什么?在女子监狱里面,这就是能不能帮我口交的意思。
女囚犯说,她在监狱中目睹了无数起性侵的案例。狱警(不论男女)对女囚犯们进行性侵。每次囚犯们请求需要特殊用品(例如卷纸或者卫生巾),她们都可能要做好用自己身体来交换的准备。
有时候一次性侵只能换来一块泡泡糖,在监狱中这就属于奢侈品了。
(图源:meaww)
另一名女囚Alyssa Feldman只在监狱中待了6个月。她说她经常会被狱警带去一个没有监控的小房间内进行性侵。狱警恐吓说,如果她拒绝的话,他随时可以取消她的假释。
“一切都是那么公开。”对女囚犯的强奸就像是请客吃饭一样简单。
因为人员短缺,女子监狱的狱警有很多男性警察。很多时候男性狱警会利用职务之便进行性攻击。例如在例行搜身的时候触摸性部位,或者被罚不穿衣服关禁闭室。
《纽约时报》报道说,在这间女子监狱里,囚犯被要求和其他囚犯或者狱警性交。在一起案件中,狱警们逼迫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女囚犯脱光衣服跳舞,而其他狱警就在旁边观看…
整个监狱的氛围让那些原本并没有性侵倾向的狱警也大胆寻求性虐待的机会。
(图:美国司法部)
她们不是没有为自己的权利战斗过,但每一次上诉,走官方渠道,她们都只会看到“文件在她们面前被撕得粉碎”。
今年4月份,实在看不下去的美国司法部公布了一份关于Edna Mahan女子监狱的调查报告。报告中记述了监狱里面可怕的环境,频发的强奸,以及完全失效的监管措施…
一位美国网友评论道:如果这家监狱是在一个棕色人种的国家,我们会把它叫做强奸营和集中营…
听说过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同学一定对这个现象不陌生:当一个人被赋予了执掌其他人生杀大权的权力以后,这种权力是一定会被滥用的。
在美国各地的监狱里面,其实都能看到类似的情况。
“密西西比监狱出现几十起离奇死亡”
“阿拉巴马的恐怖监狱,24小时强奸和谋杀”
迈阿密的当地报纸:女子监狱强奸泛滥,任何人抱怨都会遭到惩罚。
很多媒体在报道女子监狱强奸的时候,都用到了“系统性”这个词语。整个监狱系统从男性狱警,到狱长,再到管理机构,都是男性为主。这些人员在面临强奸指控的时候,往往会不够重视,或者互相包庇。
再者,监狱本身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地方,和军队一样崇尚暴力和规则,这也导致这些地方相较于普通社会更加歧视女性。
(图源:ACLU)
最让人感觉到意外的,是不止女囚犯受到侵犯,就连女狱警也成为了监狱系统的受害者…
根据纽约时报2018的报道,在监狱中工作的女狱警时常遭到男狱警,甚至男囚犯的骚扰…
这些女性工作人员在工作的时候必须尽力掩盖自己的女性特征,以防止自己成为捕食者的目标:穿特大号衣服掩盖内衣的轮廓,夏天也会穿大衣,把头发全部藏在帽子里面…
但这种努力通常都是徒劳的。女狱警告诉记者,在男子监狱这个男性人数大大超过女性的环境里面,你只要是女性,所有男性看到你的时候就只看到你的身体。
据报道,在很多极端情况下,女性狱警反而变成了监狱里面地位最低的人,毫无狱警应有的威信可言。
(图源:NYT)
一些囚犯在侵犯女狱警之后,不但没有受到惩罚,还可能受到男狱警的包庇。而女性受害者则被上级以开除为要挟封口。
女狱警Sandra Parr告诉纽约时报“每次上班走进监狱,我就有很可怕的感觉。你是在有意识地走进一个人人都想害自己的地方,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无限充足的时间来思考该怎么伤害你、操纵你、杀害你”
“每一天都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要么有的犯人对着你手淫、有的犯人推搡你、也有可能是同事给你打骚扰电话…”
(图源:NYT)
包括川普在内的很多美国人会觉得,监狱不管人权没什么不对。毕竟这些人是犯了罪才进的监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罪有应得的。
但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这些对人权侵犯的根源,并不是因为这些人是囚犯,而只是因为他们是女性而已。
监狱这个像社会上的孤岛一样的地方,依然践行古老父系社会的习俗:崇拜暴力、蔑视女性需求、把对女性性侵当做无关痛痒的行为。
社会上存在的对女性的歧视,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放大、加强了。
女性在监狱中需要出卖身体才能获得经期用品,在管理者的意识中,使用经期产品并不是需要被保护的基本人权。
这其中反映出来的,并不是“社会对罪犯的报应”,而是整个社会对女性系统性的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