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今日新增172例!21万孩童遭侵犯!三千禽兽施暴70年,最后只有下跪道歉?
11月20日
看看新西兰疫情速报
今日新增新冠社区172例,其中,奥克兰148例,惠灵顿1例,北地4例,怀卡托12例,丰盛湾3例,湖区4例。
目前有70人住院,其中5人在重症监护室。
另有境外输入2例,1例为澳大利亚出发于11月13日入境新西兰,目前在奥克兰隔离;1例为阿联酋出发途经马来西亚于11月16日入境新西兰,目前在奥克兰隔离。
本轮Delta疫情的社区病例总数已达6701例。
下跪,忏悔,哀悼。
几天前,在法国卢尔德市,120名教会高层人员、神职人员集体跪地,为一场曾被隐瞒、掩盖的犯罪而道歉。
在他们面前,名为“哭泣的孩童”的照片缓缓拉开,沉重的画面昭示着受害者们遭受过的恐怖与痛楚。
70年,21.6万名受害者,下跪忏悔的背后,是一场多达3000人参与的、系统性的犯罪。
把孩童视作玩物,教会里的成年人们互相配合遮掩,日夜不停,用最恶心、最下流的手段对孩子们进行侵犯。
这种有组织的、极大规模的犯罪,竟然一直被掩盖了几十年。
一切始于一份报告。一个月前,法国“教会性虐待独立委员会”公布了一份约2500页的调查报告。
报告中提到,法国天主教会神职人员70年来对21.6万未成年人实施过性侵犯,另有超过11万名未成年人,遭教会其他工作人员性侵。
33万名受害者,被掩盖的70年。
消息一出,举世哗然。
天主教会人员性侵孩童,放眼欧洲、美、澳,这几乎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在过去几十年中,天主教会一直面临着大量儿童性虐待指控。
2004年美国的调查中就提到过,有4000多名美国罗马天主教神父面临性虐待指控,案件涉及10000多名儿童。
到2009年人们发现,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性虐待和心理虐待在爱尔兰的天主教工业学校和孤儿院中“相当流行”。
2年前,澳大利亚调查发现,几十年来数以万计的儿童在澳大利亚种种机构中遭到性虐待,包括且不限于教堂、学校和体育俱乐部。
但在今年的调查问世之前没有人能想象到,原来仅在法国,就有多达30万的受害者。
长达2500页的调查报告中提到,性侵的绝大多数受害者是男孩,年龄在10至13岁之间。
这还只是被揭示出来的部分,没人知道在这之下,还有多少丑陋的事情没能得到曝光。
受害者协会的成员之一Olivier13 岁那年,在法国南部被一个天主教假日营地的负责人侵犯。
他说,在受到性虐待之前,他一直认为神父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有爱心的人。
但肮脏的侵犯行为改变了一切。
他无法忘记自己的遭遇,“随着年龄增长,当时的经历就像是身体和心灵中一个不断增长的囊肿。”
名为Mary的受害者提到,11岁那年,自己被父母送到教堂接受洗礼,在那里,她受到了来自修女的虐待。
回忆起当时受到的侵害,她说侵害者几乎是肆无忌惮,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行为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而在向父母讲述时,家人们却完全不相信修女会做出这种事。
接下来的一年,她不得不继续忍受一次次的侵犯。
很多受害者被长期侵犯影响了一生。正如调查中提到的那样,约有60%的受虐待男性和女性,在成年后的情感或亲密生活中遇到了重大问题。
那些无法摆脱的罪恶化作了最可怖的噩梦,持续一生无法消散。
而直到最近,我们依然可以看到无数类似的例子。
两年前,美国前红衣主教McCarrick因虐待指控而被免职。
他是数百名被指控70年来对儿童进行性虐待的神职人员之一,受害者提出自己在70年代时遭到他的侵犯,其他指控中提到McCarrick强迫他们在新泽西的海滨别墅与他同睡,以及还是未成年人时就遭到了他的殴打。
但88岁的他却表示,自己并不记得所谓的虐待行为。
难以取证和量罪是这类事件共通的特点。去年,澳大利亚红衣主教George Pell的虐待儿童罪被推翻,他本人因此被释放出狱。
他曾是教皇最高级的顾问之一,是有史以来因此类罪行入狱的最资深的天主教徒,他的释放似乎意味着教会在虐待儿童一事上的清白。
90年代犯下的一项性侵罪和四项猥亵罪,最终被证明“不存在”。没有人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释放后他说,不公正行为已经得到了“纠正”,不会对起诉自己的人产生恶意。
“我不希望我的无罪释放增加这么多人的痛苦。虽然人们遭受的伤害和痛苦,已经足够多了。”
可受害者的痛苦,永远都不会减少。
当然,也有成功的指控。法国神父Preynat去年因在70~90年代对数十名儿童进行性虐待而被判处五年监禁。
在审判期间,他告诉法庭不明白自己的罪行有多严重:“考虑到孩子们的年龄,我花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这是错误的,并应该受到谴责。”
遗憾的是,虽然有人得到了惩罚,但调查评估中的大多数案件被认为已经过去太久,无法根据现行法律对加害者进行起诉。
况且,在长达70年的时间跨度上,很多侵害者、受害者也早已离世。
恶魔们从未得到应有的制裁。而那些遭遇了不幸,被侵害的阴影困扰一辈子的受害者们,也只能向命运屈服。
为什么70多年来教会内部一直没能改变?下跪忏悔又能多大程度上弥补受害人?此时此刻在全球各地,这样的侵犯是不是还在一遍遍地重复?
当神职人员虚伪的面具被粉碎,全世界人们的疑问排山倒海般涌来,或许这股力量,也将形成某种程度的冲击。
打破这个“公开的肮脏秘密”,我们才能看到改变的希望。
比起下跪和忏悔,改变,才是真正有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