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末流颜值女孩冒充白富美,骗倒顶级富豪圈!行骗3年最后被闺蜜举报......(组图)
前不久刚刚闭幕的纽约时装周上演了数百场风格各异的时装秀,各大秀场在美国时尚设计师协会(Council of Fashion Designers of America,简称 CFDA)的安排下可谓是做足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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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引发最多讨论的居然是其中一个原本不起眼的秀场——位于纽约曼哈顿东村简陋公寓楼楼顶的美国新锐设计师品牌Shao Yang(邵阳)秀场。而它之所以会惊艳各大媒体,还得归功于其组织者为身着名牌服饰,却脚戴着电子脚镣的前网红安娜·索罗金 (Anna Soro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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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名字,很多人应该感到熟悉,因为她的故事曾被搬上荧屏,改编成为去年网飞(Netflix)的热播美剧《虚构安娜》(Inventing Anna)。无时不刻不再提醒大家,索罗金一直都在。
而最近的纽约时装周上,她重回大众视野,让很多网友吃惊的同时,也嗅到了更多的商业气息,虽然很多人表示拒绝她的复出,尤其是时尚人士,但资本的天平好像更加倾斜于忽视她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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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位安娜到底是谁呢?
事实上,她的故事还真能称上传奇。2019年,她因多项金融类犯罪被曼哈顿最高法院判处4年有期徒刑,涉案金额约为30万美元。然而她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在被电子脚镣困束期间,她还积极为自己的未来谋划布局,不仅进军时尚圈、艺术圈,还改头换面的以艺术家、投资人的身份再次回归。
除了纽约时装周秀之外,因被禁止使用社交媒体网站,安娜还推出了一个名为“安娜·德尔维秀”的播客,骗子摇身一变成了雄心勃勃的青年女企业家,大众还将会继续给她买单吗?
普通女孩的名媛梦
安娜·德尔维(Anna Delvey)的原名叫做索罗金(Sorokin),1991年出生在俄罗斯,父亲瓦迪姆(Vadim)是一名卡车司机,母亲开了一家小便利店,她在16岁的时候和家人搬到了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North Rhine-Westphalia),此时她的父亲已经成为了某运输公司高管,家里的经济条件还是很不错的,直到2013年,父亲的公司破产,为了另寻生路,他开了一家冷暖空调公司,其母亲则作为家庭主妇料理家务。
搬到德国后,为了让她更好的融入当地学习,提高德文的能力,父母选择让她就读位于埃施韦勒的天主教文法的埃施韦勒圣母主教(Bischöfliche Liebfrauenschule Eschweiler)学校。索罗金在同学眼中是一位很安静的女孩,只是德文基础不好,所以学习语言上很吃力。当然和很多年轻女孩儿们一样,索罗金在花一样的年纪痴迷上各种时尚,特别是《Vogue》、《Live Journal》,这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原生环境。
2011年从学校毕业后,安娜来到英国伦敦的中央圣马丁艺术学院(Central Saint Martins)继续深造,但是很快就因为个人原因选择返回德国。之后她在柏林找到了一家公关公司进行了短期的实习,此时家人还被蒙在鼓里,一直为她支付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
对于时尚名媛社交圈的渴望让她开始进军巴黎,她开始在法国时尚杂志《Purple》实习,但400欧元的实习工资让她无法承担在巴黎的生活,于是通过父母的帮助在巴黎继续追梦。尽管如此她还是选择疏远父母,开始一步一步的包装自己,甚至把自己的名字改为安娜·德尔维(Anna Delvey),对外宣称这个名字是来源于母亲的家族,但其父母却从未听说过。
只住酒店和只用现金支付的名媛
2013年,一次纽约时装周之旅让索罗金意识到也许纽约更适合她,因为在这里她可以更容易接触到上流社会和名媛们。在看到圈内流行的基金会和私人俱乐部玩法的“商机”后,她也提出要成立“安娜·德尔维基金会”(Anna Delvey Foundation),但是却因为自身名气和各种因素没有获得富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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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到目的,她开始包装自己,并为自己打造了一个来自德国,拥有数百万信托基金的女继承人的人设。
凭借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吹牛的本领,索罗金从建筑师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的儿子那里得到了帮助,并不断地拓展自己的人脉,让名流们在一场场社交中为自己买单。从住宿到饮食,她口吐莲花地编制各种谎言,例如忘记钱包,又或是情况紧急,信用卡无法使用等,都是她惯用的伎俩。
很快名流圈里都知道有一位来自俄罗斯的德国籍神秘名媛,她住在纽约月租1.2万美元的六居室屋顶酒店,而且不喜欢用信用卡,消费付款都是现金支付。
熟练的骗吃骗喝技能,让安娜开始向名人圈发起更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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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安娜在晚宴上结识了艺术收藏家、宾夕法尼亚大学学生Michael(黄勖夫),在得知对方计划参加威尼斯双年展(Venice Biennale)的时候,她直接询问是否可以陪他一同前往,要知道这样“包吃包住”还可以接触上流社会增加自己背书的机会可不常有,而且此时她在纽约已经小有名气,急需拓展业务。
Michael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还帮忙订机票酒店,虽然索罗金答应会给予2000-3000美元的报销费用,但是在活动结束之后索罗金却玩起了“健忘症”。
起初Michael以为她只是对这些小钱没放在心上,像很多借款人一样很难开口要钱,但是在之后的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术展(Art Basel)上,因为之前双年展的合影,让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术展酒店的人员找到他,询问他是否有索罗金的联系方式,这让Michael产生了怀疑,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索罗金总是用现金付款,而且都是住在酒店。
意识到不对,Michael赶紧开口追索钱财,可能是害怕被揭发,一个陌生的账户将这笔钱转给了他,他也赶紧在社交媒体中屏蔽了索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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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友谊”的结束,预示着下一段“友谊”的开始,短短四年时间,安娜通过一个个谎言,结实了无数的纽约上流富人。不过神奇的是,每个人都很“恰巧”地只是在某个时间段和她很熟络,并没有人真正的熟悉她,直到东窗事发。
忙着复出的真骗子
通过各种“蹭、骗”术,索罗金在Instagram等社交媒体中展示各种高端活动,例如弗里兹(Frieze)艺术博览会、巴塞尔艺术展(Art Basel)、威尼斯双年展(Venice Biennale)和佩斯画廊这些大家熟悉的重大活动场域的标签,配上隐晦的文字,让人们相信了她就是艺术世界幕后推动者的一分子,最后再配上一份长达80页的“安娜·德尔维基金会”的招股说明书,直接把这场骗局的咖位拉满。
这些虽然是假的,虚构的,但是在名流圈中往往很受用,所以在她最后被逮捕送上法庭的时候,还有很多人认为这是一场误会。
要知道,当时安娜可是以筹备基金会的名义向银行申请了2200万美元的贷款,不过可能正因为这2200万,她终于露出了马脚。
当时,喜悦的安娜邀请好友,编辑瑞秋一起去摩洛哥旅游,一趟旅行俩人一共花了6万美元,到了付钱的时候,安娜又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套,成功让瑞秋垫付。但之后因为一直没还钱,瑞秋在一气之下就将安娜告上了法庭,另外多家酒店也以欺诈罪告了安娜,这才东窗事发。
可是上了法庭的她依旧没有消停,在法庭上演了一场“着装心理学”表演。受审的每一天,安娜的打扮都非常引人注目,把欺诈审判当成了一场“时装秀”,挣足了眼球,当时Instagram上还出现了一个名为“安娜·德尔维法庭形象”(@annadelveycourtlooks)的账号,专门追踪她出庭当天的着装,以及这些服饰的来源。这可真是“风浪越大鱼越贵”呀,也为她出狱后东山再起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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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判处4年的牢狱之后,索罗金于2021年2月完成服刑,但同年3月,因为签证等问题她被移民和海关执法局逮捕,在纽约州北部的奥兰治县惩教所度过了18个月后,她和自己的律师团队一直在尝试留下,因为根据美国法律,她将会被驱逐出境。
2022年10月,安娜支付了1万美元的保证金获得保释,条件是“不能离开公寓或使用社交媒体”,并且还被要求佩戴GPS电子脚镣。这也就是为什么纽约时装周的秀场会设在简陋的曼哈顿东村,因为那是安娜所住公寓楼的楼顶。
在过去的一年里,索罗金虽然一直被限制在自己的公寓里,但是她的商业版图却没有停止。她一直在写自己的“囚禁日记”,并计划出版,此外她每周还要录制一个播客视频,为了提升人气,甚至特意找了乡村音乐歌手布鲁克·巴特勒(Brooke Butler)一起演唱了播客节目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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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早些时候,她还策划邀请一些名流大亨在自己狭小的公寓里共进晚餐,聊一些自己的反思,极力恢复形象。她将美剧《虚构安娜》的续篇纪录片列为自己的复出商业项目,并成为了收费的顾问。名气飙升的同时,她也开始销售自己的画作赚钱,这些画作售价从5000美元到25000美元不等。
写在最后
不得不说,假名媛靠撒谎就混进了富人圈,还让一个又一个的人跳进“火坑”,心甘情愿为她买单,这也算是另类“人才”了,只可惜才华用错了地方。安娜确实骗了很多人,很多受害者们仍然没有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钱。
不过她的经历也提醒了不少年轻人,永远不要急功近利,真金不怕火炼,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也是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