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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谈5.18-5.24(组图)

2024-05-24 来源: 葛培杰 评论0条

我们在5月17日相约去了花园口,换乘后是坐G9去的。

这条线路有50个站头,郑州公交车收1块钱,那么这次车的费用仅2分钱一站路,绝对是便宜的。

原先我知道有花园口决堤,但不知道花园口就在郑州的北面。

一到花园口就看到1938年决堤的纪念碑。

为了阻止日寇经郑州袭武汉,当年的最高军事指挥者用了决堤的昏招。

直接造成89万当地老百姓的死亡,造成黄河改道,黄泛区使豫皖苏三省农田变淤地,真是伤敌一千,自损百万。

我们乘船游览黄河。

此时的黄河很安静,缓缓地流着。

与我在壶口见到黄河全然不一。

那里奔腾不息,激流而下。

所以才能产生冼星海光未然的《黄河大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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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太座踏上黄河北岸的滩涂,松软的泥沙,是那么的无声无息地孕育着亿万年两岸亿万居民。

我与太座也只能互问,“阮老二,我问你,你的感觉是如何?”“葛老五,我问你,你的感觉是如何?”我们会共同回答,黄河给我们的印象,安稳,缓流,壮观。

我们回到岸边,看到了治河的将军像和镇河的独角铁牛,似乎他们镇住了除1975年的黄河之外的所有汛期。

中午我们在郑州著名的何记餐馆吃了有名的河南羊肉烩面,确实是很鲜美的,值得一去。

昨天我们从郑州乘高铁到北京,开始我们在中国的最后一个旅程。

完了我们就要分别去上海和郑州,我将回珀斯,她则去照看丈母娘一段时间。

到北京是为了看望我的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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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大哥年龄相差九岁,原本在上海时没多啥交集的,最多仅有他在家里窗口边吹口琴的那些依稀的印象。

还知道他在虹口中学时是他们学校炼钢厂的小厂长,此事还上过《青年报》。

他在不到17岁生日时只身去北京,就学于北京大学。

后来就职于中科院的物理所。

大哥在北京安得家,有一双儿女,还有一双外孙儿女和一个孙子。

像是儿孙绕膝,可也难以绕膝,因为他的第三代都不在北京,甚至不在中国。

我不清楚大哥的专业,可我在珀斯接待过他两次,他是来珀斯讲学和交流。

他还多次去美国讲学和交流,有时时间超过一年或更长。

每次我回中国都必须到北京的,就是为了看望大哥的。

由于疫情我们已有五年没见面了。

更何况大哥在2022年底被新冠病毒几乎夺去生命,所以我们现在的见面格外珍贵,必须得及时把握。

如今大哥大姐都已超过八十,愿我的体力还能支撑我在有生之年多见他们几次。

今天是5月20日,我目前正在北京南站候车回上海。

小满日,我的国内之旅也算完美结束,回上海后再拜访一些朋友就准备打道回府--回珀斯了。

北京就是来看我大哥大嫂的,所以我们在北京的三天两夜就在北京靠近北五环到大屯路度过的。

我们的酒店在大屯路,从北京西站一部143路公交车及到。

酒店到大哥家,只用延大屯路往东走几分钟就到了。

我们与大哥两次晚饭都在大哥他们院子斜对面的购物中心,走走很近,就是等行人绿灯得花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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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们去了大屯路更东一点的中国工艺美术馆参观,沿途还遥观了鸟巢。

这里的展品代表着中国最高工艺美术,十分吸引人。

《三个和尚》,《苏武牧羊》和《生机勃勃》让我关注了一会。

三个和尚大家都知道,不过哪怕没水喝,可也没有被渴死。

苏武牧羊十九年,我也到羊背上的国家也有两个十九年了。

出壳的小鸡才能表现顽强的生命力。

晚上我们与大哥家和侄女家一起吃饭。

那北京烤鸭特别好吃,还吃上了不成蒜瓣肉的黄鱼。

小侄孙女妮妮凌晨才从波士顿赶回北京。

她成熟多了。

她说她最喜欢罗特尼斯岛上的袋熊,我答应她等她来珀斯,一定带她去岛上看看她的最爱。

昨天是520,情侣们欢聚的日子。

我和太座则各自搭乘不同的列车,驶往郑州和上海。

太座需要去照顾卧床的老岳母,我们必须分离一段日子。

百善孝为先,孝敬父母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我们这一代人把“孝”尽到了极致。

我们不仅孝父母,而且还孝子女,完了还要孝子女的子女,整整得孝三代啊!

多么地伟大。

孝父母很多是处于无奈,孝子女是处于本能,孝子女的子女是处于自觉,还满口说是没有办法。

反正我看我们把“孝”都孝完了,随着我们这一代的消亡,孝也随之无影了,至少再也不见到“孝三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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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尘仆仆赶到上海,就立马去武夷路的一家私人会所参加一个新沪中学67届6班同学的小型聚会,由于有三位同学都要在本月内奔赴海外,聚会中大家互嘱保重的话头特别多。

我们都年逾七十,有个健康的身体以争取下次能再见。

我希望自己能与在大陆的亲友们再次相聚。

昨天中午我们几个原上海玻璃二厂上次聚会没有碰上的老同事聚会,而且其中两位都带来了他们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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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乎都是一个车间一个班头的,也有是一个小组的。

我在玻二有十个年头,所以与这些老同事有着特别深厚的感情,那是用汗水浇灌出来的友情。

玻璃厂的工作条件是相当差的,但是我们在工作中,工余后相互关心相互帮助情同手足。

后来我们二厂被并入总厂,我们这个班头的同事们形成了一个有着特殊友情的群体,令他人羡慕不已。

晚上我和二哥一起去表弟设的饭局,他的儿子与儿媳也也作陪。

表弟是我们葛家三房的外孙,我们是二房的。

他从派出所所长的位置上退休的,退休一直在外面旅游,享受生活。

如果不是疫情他们夫妇也会到珀斯与我相会,估计他们还是要来澳洲的。

表弟的儿子是自主创业的软件人士,也属青年才俊。

他是我唯一见到过的三房下一代。

葛家三房开枝散叶,兄弟姐妹很多,可他们的下一代我都不认识。

我这次回来我们二房的下一代,除了我父母带大的两个孩子,其余的我都见了,而且连他们的下一代我也见到一些。

友情亲情这些情债我总算都还啦。

昨天我从10号线四川北路站出来,图一,见到树的原址是葛老师的家,左手大楼的右边是同学蔡鹰扬的家。

整个街区仅留下沿街的一排房,图二。

沿着武进路走到乍浦路口,图三是原虹口体校的乒乓房。

路对面的图四是体操房。

体操房的边上是准备拍摄电视剧的背景,图五,据说是一部能与《繁花》相媲美的。

我倒以为《繁花》被王家卫拍成一部在上海发生的香港剧。

图六是胜利电影院,这里本是虹口区的文化中心,有国际电影院、胜利电影院、解放剧场和虹口戏院,十分热闹的地方。

上海第一家电影院就是虹口戏院,可也是最早被拆除的,它就在图七的路牌后面,解放剧场就在图七的那位白衣骑车人的右边。

讲是旧貌换新颜,也实在让我成了不可挖地的考古学家。

我很迷惘,图八。

中午我们原先虹口区中学的一些老同学聚会,七老八十,七嘴八舌,很是开心的,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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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为我接风和践行,有两位专程从浙江嘉兴和平湖赶来,让我感激不已。

临别时大家都希望能再聚。

希望希望希望,我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再次成行。

我说过我在新沪中学经历了三个班级,初中67届9班、12班和6班,有点像三栖生物,却也这么经历的。

我在九班仅待了一个星期,可九班的同学在六年前重新接纳了,并在五年前专门接待了我,让我心里温热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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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里,图二中我右手边的是班长,他以180分的高分进入新沪中学,这个成绩哪怕是复兴或师大一附中都是绰绰有余的,实在令我望尘莫及。

左手边的画家,他曾经为我以我的铅笔盒上的图案画出栩栩如生的金鱼,连我大姐也赞口不绝。

图三那位是大富,与我在开学前一起学吹号的,他与他的孪生兄弟二富被选上了。

女同学根本没接触,就没印象。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图四最左边的那位得称嫂夫人,她是我小学和中学学长的太太。

图一里右边第二个,她居然与我们玻璃二厂的几位为数不多的老高中生都有很近的姻亲关系。

说真的,路上两个偶遇的陌生人很可能找出不为人知的七拐八绕的关系,当然我们都能归溯到非洲森林的老猴子。

我们九班的群名叫《我新依旧》,有新沪中学的影子,有九班同学的心意。

同学们欢聚一堂,更有那种“再回首,恍然如梦,再回首,我心依旧”。

下午我在江湾体育场附近的咖啡馆与大学的几位同学闲聊。

阳光下,坐在路边,喝着饮料,望着行人,十分惬意。

看到路牌上写着“大学路”和“智星路”,你会感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书卷气。

连孔夫子会都抱怨自己早生两千年,不然生在当今他就不用颠沛流离,奔走列国,到处讲学了。

只到上海的大学路一站,何止弟子三千,贤人七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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